牢不可破的誓言（1/2）

一阵沉默。

“虽然我知道这话很空洞。”

莉雅淡淡地说。

“但是我还是要说。”

“邓布利多教授，对不起。”

“我知道一句对不起，永远没有办法填满一个格林德沃爷爷。”

“所以……”

“我请求自我囚禁。”

邓布利多没有动。

他还是静静地看着莉雅，只是后者低着头，看不清神情。

“我会一直待在纽蒙迦德城堡里面，再也不会跨出这里半步。”

“我会一直待在格林德沃爷爷身边，天天照顾他，找寻治好他的办法。”

“我会自我囚禁于纽蒙迦德。”

“期限：永远。”

“宣誓者：莉雅丝·格林德沃·斯莱特林。”

邓布利多这才发现她亮起的杖尖。

“牢不可破的誓言，我愿意立下。”

“等格林德沃爷爷醒来，就让他做我们的见证者吧。”

女孩儿，年仅八岁的女孩儿，平平淡淡地说出了愿意接受违抗即死亡的牢不可破誓言。

愿意自我囚禁，一生。

格林德沃如果会死，那她一命偿一命，并不算有多过分。

相反，她还是欠他的。

她这时终于抬起头，邓布利多看到了她暗红的瞳孔。

像血色的残阳。

魔力如同海啸一般被飞快地抽空用于自我防护，邓布利多一惊，意识到什么后立刻扭头，不再和莉雅对视，魔力的消耗才停止。

“你的眼睛？”

“情绪激动的时候就会变成这样，和蛇怪一样，对视了就会死，不过教授你有眼镜，应该只会被石化。”

“你应该不是想要石化我？”

“不是。被动技能，关不了，抬完头才想起来不能对视……对不起。”

她很诚恳地在道歉。

邓布利多显然没有因此生气。

“牢不可破的誓言不用立，你以后还要去霍格沃茨上学呢。如果不能走出纽蒙迦德，也太可惜了。”

邓布利多说。

是，如果莉雅立下牢不可破誓言，对他是很方便。

少了一个可能搅乱魔法界的祸害。

但他从这个誓言上，看到了莉雅本质上的善良。

愿意为另一个人自我囚禁终身，他能看到她山洪海啸的愧疚。